“陛下,他叫胡哲,是恭親王的心腹。”
“刺殺長刀營的刺客就是他派來的,據他交待,一切都是恭親王指使的。”
“而且,恭親王府的世子也在長刀營名單之中,冒名頂替我的營長之位。”魏蒼拱手說道。
恭親王額角青筋暴起,一個箭步沖出來,撲通下跪。
“污蔑!陛下,臣絕對沒有做過此事,這個胡哲的确是微臣的人,但此人手腳不幹淨,一個月前,臣就将他趕出府中了。”
“陛下若不信,可以派人去府裡查個清楚。”老王爺咬緊牙關。
胡哲早就吓破了膽,跪趴在地上求饒。
“王爺、王爺你不能過河拆橋啊。”
“陛下,本帥認為魏蒼一派胡言。本帥乃三軍主帥,大唐軍隊數萬人,雖不能一一認全,可也不是誰都能篡改參軍簿。”
“魏蒼所言是在污蔑王爺,更是在污蔑本帥。”
主帥殺氣淩厲瞥過魏蒼,若是眼神能刀人,他已經在魏蒼身上捅出數百個窟窿。
魏蒼對上三軍主帥,絲毫不怯場,反而将早就準備好的證據拿了出來。
“主帥自然是幫着王爺說話,主帥家中的妾室也姓胡吧?若是沒記錯的話,恰好是胡哲的妹妹。”
“而王爺所說,一個月前把胡哲趕出了府,胡哲又恰好到了西北,長刀營也恰好在那個時候遭遇了襲擊。”
“主帥,這麼多恰好,你怎麼解釋呢?”
面對魏蒼咄咄逼人的質問,主帥皺起眉頭,嘴唇抿成一條直線。
司蘭容卻在此時松了口氣。
胡哲的事情,她和魏承澤早就查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