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嫣兒聽得頭暈腦脹,隻覺得司蘭容哪裡像當家主母,明明就像個管事婆子。
一府邸的事情,下人吃酒賭錢也要報到她跟前,養了這麼多人,全是廢物,連處理這點事的能力沒有。
鄭嫣兒不以為然,聽着聽着就打起盹來。
司蘭容餘光瞥到她,也沒叫醒鄭嫣兒,繼續吩咐事情。
等司蘭容逐一把事情安排完後,已經快到晌午了。
鄭嫣兒被叫醒,就感覺自己餓得頭暈目眩。
她起的太早了,早上未用早膳,這會兒整個人都是飄的。
“今日可看懂什麼了?”司蘭容淡淡問道。
鄭嫣兒愣了一下,笑着說:“表嫂真厲害,能将府中事務打理的井井有條。”
司蘭容聽着她的恭維,淡淡撇開眼,又問兩個女兒。
魏嬌想了想說:“女兒隻看懂了母親的安排,各行管各行的事,母親隻需找對應的管事,由管事再處理下面的人。”
“就好比門房小厮吃酒一事,管事的已經懲罰了小厮,這是管事的範疇,管事再回禀給母親,母親懲罰他是因為他管束不力。”
魏甜也說道:“女兒也看懂了,不論大事小事,若不約束管制,任其發展就容易釀成大禍。”
“不錯。”司蘭容滿意點頭,“嫣兒表妹,還是得認真一點才行。”
鄭嫣兒站在一旁,攥着手絹,臉上火辣辣的。
司蘭容這是什麼意思?
說她不如兩個稚童?
司蘭容故意羞辱她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