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茶餘飯後談論的都是曹國公府的事情,壓根沒有人知道她被擄。
陪着魏嬌和魏甜說了會兒話後,司蘭容就聽說世子夫人和陸夫人來了。
她移步花廳,世子夫人和陸夫人一臉愁容的看她,“你竟還有心思在家裡待着?”
“你可知外面發生了什麼?”
司蘭容搖頭,“近日不是曹國公府的事剛平息,怎麼外面又出争端了?”
“不是争端,是喜事,可于你而言是壞事。”陸夫人歎了口氣。
“興安伯府和禮部尚書定親了。”
“你相中的兒媳婦跑了。”
司蘭容一怔,柳眉輕蹙。
“之前一點風聲沒露出來。”
“是啊,這親事定的匆忙,不過也不是沒緣由的。”世子夫人看了她一眼,猶豫道:“我且問你,那日在世子府發生的事情,到底是不是甜兒被擄了?”
“哪兒傳出來這樣的閑話?”司蘭容故作震驚,“那日衆目睽睽,都看見甜兒和嬌兒上了馬車,甜兒是摔傷了,出了事不錯,但被擄純屬無稽之談。”
司蘭容端起茶水,氣呼呼的喝了一口。
甜兒被擄的事情,既已過去,她就不會再承認。
哪怕是世子夫人,她也不願說。
張家那邊,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,哪怕是未來親家,隻要張家想明哲保身,就會守口如瓶。
陸夫人聞言,若有所思地看了司蘭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