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延梧和魏承澤勾肩搭背,這個拿着酒杯哥倆好,那個拿着酒杯要結拜。
嘴裡喊着:“人生難逢知己,你就是我的好兄弟!”
另一個:“我也是!我一見你,我就覺得咱倆契合。”
司蘭容從未見過魏承澤這般模樣。
她又好氣又好笑,心裡卻又湧起一陣酸楚。
“還不把人分開,把你們莊主帶回去?”
她沖着外面的人喊道,兩名小厮進了涼亭,瞠目結舌的看着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。
司蘭容扶着魏承澤,小厮一左一右架着唐延梧。
兩人一步三回頭,還要招呼對方。
司蘭容将人拉出一段距離,魏承澤突然頓住了腳步。
司蘭容側頭看他:“沒醉?”
魏承澤歪着頭,眼底一片醉意。
“蘭容,他和我好像。“
司蘭容歎了口氣:“真醉了。”
翌日。
天光大亮。
魏承澤宿醉一夜,折騰半宿才睡。
司蘭容到點就起了床,想着去廚房給他熬點粥。
出了院門,就看見唐延梧在院子裡練槍。
他穿着白色的亵衣,衣衫已經被汗水打濕,揮舞着槍杆時眉頭緊皺,一招一式布滿了殺氣,面上也是肅穆凝重。
可他的眉眼之間,卻又張揚着一股意氣風發。
司蘭容眨了眨眼,他收了槍,回頭朝她看來:“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