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承澤輕笑:“就不能是同氣相求?”
“一個道理。”唐延梧哈哈大笑。
司蘭容走到二人面前,分别遞上手帕。
魏承澤率先接過,拉着她的手坐起來。
唐延梧愣了愣,接過手帕,攥在手裡,卻沒用來擦拭汗水。
他仰起頭,朝着司蘭容笑了笑:“多謝。”
“你這功夫不錯,看來是魏将軍親自教導的。”
“恩,自幼跟着父親練武,後來腿受了傷,不利于行也就擱置了。”魏承澤點頭。
“你也不賴。”
魏承澤若有所思,“我們住的那間屋子,是你的書房,書房裡放了很多兵書,你學的槍法摻雜百家,雖雜卻不亂。”
“招招都是緻命的槍法,這種槍法隻有上陣殺敵時才常見。”
唐延梧聞言哈哈大笑,面上露出一抹驕傲:“不愧是你啊,一眼道破。”
“我祖上是武将出身。”
“我朝可沒有姓唐的武将。”
司蘭容毫不留情的戳破他。
唐延梧撓了撓頭,“我祖上不姓唐,我是與家人分開了,才改了姓。”
“不過雖然不能繼承祖業,但兵書和武藝我卻不敢丢下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魏承澤點頭,也沒有追問他祖上姓甚名誰。
往上追究也沒有意義,如果唐延梧說的是真的,那他祖上定是犯了重罪,否則他不至于遮遮掩掩,躲躲藏藏。
“喝酒吧,今日這一仗打的痛快,我已經很多年沒和人交過手了。”
“我亦是。”魏承澤颔首。
兩人同時舉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酒過三巡,司蘭容嘴角抽搐。
唐延梧和魏承澤勾肩搭背,這個拿着酒杯哥倆好,那個拿着酒杯要結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