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罷了,我今日來也不是和你鬥嘴的。”柳思源攤開手,走到牢房外取來一張桌子,随後将一張泛黃的紙張鋪在桌上。
“如你所說,你這個犯人隻是暫時的,簽了這份口供,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柳思源将印泥放在桌上,又取了一支筆出來。
司蘭容将信将疑的看他,踱步走到書桌前,她視線掃過面前的口供書,臉色忽地一變。
她擡頭看向柳思源,眼眸微微一動,提筆寫了幾個字。
柳思源見她半點沒猶豫,面上露出幾分詫異,随後笑道:“原以為你們夫妻二人伉俪情深,沒想到也不過如此。”
“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。”司蘭容吹了吹墨迹,将紙張折疊起來遞給他。
柳思源不疑有她,将口供書揣進袖子裡。
“這是你的主意?”司蘭容挑了挑眉,清冷的容顔上浮起一絲羞澀。
柳思源暗自咽了咽喉,“不是。”
誰的主意他都敢冒領,唯獨那位的,他不敢。
“那是誰?”司蘭容放柔了聲音問道。
柳思源眸光閃了閃,“你想知道也不難,隻要你伺候我一回,我就都告訴你。”
“我還可以告訴你,到底是誰在背後陷害你。”
柳思源往前走了一步,伸手就想去拉她,司蘭容面色忽地一沉,一把将他推開!
“放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