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可惜了,哪怕你說的在理,可我卻不怕。”
柳思源聳了聳肩,“你别忘了,你剛才簽了一份什麼口供。”
“有那份口供在,怎麼會和柳家扯上關系呢?”
“你聽話,乖乖從了我,我保證你安然無恙。”柳思源柔聲哄道,一步步逼近她。
司蘭容故作鎮定,實則手心早已滲出了冷汗。
他步步逼近,她步步後退。
當柳思源将她逼入牆角的一瞬間,司蘭容調轉發钗的尖頭,猛地向他刺去!
尖銳的發钗刺破他的肩膀,柳思源爆發出一陣慘痛的叫聲。
司蘭容沒有猶豫,拔腿朝外跑去。
她知道,私自逃獄是重刑,可若不跑,隻能等死!
柳思源眼底陰鸷滿布,狠狠拔掉發钗,忍着劇痛幾步就追上了司蘭容。
他揪住她的長發,将她拖拽進牢房,狠狠摔在地面。
“賤人,敢傷我!”
柳思源擡起手,一把扯開她的外衫。
司蘭容奮力掙紮,但在這狹小的牢房内,她的力量顯得微不足道。
“我不怕告訴你,你的案子已經沒有翻身之地了,要麼你從了我,我想辦法把你帶出去養在外面,以後你隻要好好服侍我,我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“要麼,你就等死。”
“你得罪了人,上面的人處心積慮想要弄死你。”
司蘭容目光充滿了憤恨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她眼中滲滿了絕望,卻依舊冷靜的開口:“甯死不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