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官齊齊勸說,聖人非但不聽,還處置了幾名言官,文相也被氣暈了。”
司蘭容和魏承澤臉色一怔,“怎麼會這樣?”
魏甯臉色難看,壓低聲音道:“皇後娘娘自宮内傳的消息,原本聖人見兩戰大喜,也有意談和,但昨夜宿在柳貴嫔宮中後,不知怎的,就反悔了。”
“今日言官有人出言不遜,斥責柳貴嫔是妖妃,禍亂後宮幹涉朝政,聖人一怒之下将其貶官,流放了。”
司蘭容和魏承澤對視一眼,魏承澤冷聲道:“看來是柳貴嫔在背後撺掇聖人。”
“聖人決意率兵出征,誰也勸不住。”
“父親,趕緊修書一封給大哥,好讓他提前有所準備吧。”魏甯皺着眉道。
他們無力改變聖人的決定,隻能提醒魏蒼。
魏承澤颔首,提筆書信一封。
“你找個信得過的,把這封信送出去,告訴蒼兒定要在無人時看。”
“明白。”魏甯點頭,拿着信快步離開。
司蘭容眼眸微動,“災情一事,陛下聽了柳貴人和欽天監的話,放任災情于不顧,從而釀成大禍。”
“如今,陛下又聽從柳貴人的話,要出征北磐。”
“這柳貴人”
“你懷疑她和北磐有關系?”魏承澤聲音冷然。
“隻是猜測,沒有确鑿的證據,兩件事都是柳貴嫔撺掇,很難不多想。”
司蘭容思索道:“此前和島國的合約剛談妥,北磐就派了使者前來,意圖瓜分我朝的利潤,此事不曾談妥,使者便意外身亡,就此引發兩國之戰。”
“北磐來的突然,算算時間,應該是在得知島國的事情後,便出發前往,正巧遇上旱災,正是我朝國庫空虛之時,而這旱災又是在柳貴嫔撺掇下,聖人放任蔓延才導緻如此嚴峻。”
“北磐利用此事與我朝談條件,幾件事竄連在一起,就像一場早已預謀好的陰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