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臣聞言,頓時大嘩。
“什麼?南蠻人已經進關了?”文相驚道。
為什麼他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?
文相難以置信地看向司蘭容,司蘭容沖他微微點了點頭,文相瞪向長公主,眼裡立刻又了肅殺之氣。
他以為長公主隻是想要把持朝政,卻沒有想到
“你不承認也沒事,我有的是證據和人證揭穿你。”
司蘭容環視四周,大喝道:“司千藍,滾出來!”
一名穿着内監服飾的人,踉跄着從人群中跑出來。
他取下頭上的帽子,一雙陰鸷地眼死死瞪着長公主。
長公主大驚失色:“你不是死了嗎?”
“差一點就死了。”
“長公主,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,你卻想要我死,我就是你養的一條狗,這麼久也該有幾分憐憫吧?”
司千藍臉上充滿了嘲弄。
被司蘭容和魏承澤抓到後,他出賣了長公主,來換取自己的性命。
司蘭容留他一名是為了讓他當衆揭穿長公主的真面目。
司千藍本不願意,狡兔死,走狗烹,他夾在二人之間,在夾縫裡求生存已經足夠艱難。
他也算看明白,自己根本就不是司蘭容的對手,當然,他也不想去得罪長公主。
司蘭容不勉強他,隻告訴他,和他打一個賭,若她赢了,就按她說的做,若她輸了,從此恩怨一筆勾銷,天高海闊,任由他去。
司千藍答應下來,假意被他們帶走,關押在客棧柴房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