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千藍答應下來,假意被他們帶走,關押在客棧柴房之中。
實際上,那夜,他就住在司蘭容和魏承澤的隔壁。
夜晚時分,柴房起火,使團殺了兩名黑衣人後,點燃了柴房。
他賭輸了。
那兩名黑衣人是長公主的人,因得知他被司蘭容和魏承澤抓走,擔心他吐露出不該說的秘密,于是要殺人滅口。
司蘭容因此将計就計,設計他假死,将他送回京城。
司千藍冷冷的看着他,從懷裡扔出幾張紙:“這一張,是長公主寫給南蠻王的書信,上面有他的自印,足以證明長公主和南蠻王勾結一事。”
“這一張是長公主身邊親信嬷嬷的供詞,人就在刑部大牢裡面,你們可以随時審問!”
文相撿起那張紙看了,驚怒交加地看向長公主:“長公主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“本宮沒有,一切都是司蘭容這個賤人污蔑本宮!”
“本宮乃皇室血脈,怎會做出這等事?”
長公主拒不承認,冷眼看着司千藍:“你這條養不熟的狗,本宮待你不薄,你竟反咬本宮一口。”
“殺了她!”長公主目眦欲裂。
“報——”
“文相、文相”
“南蠻打過來了!”
方才離開的内侍,如同雪球一樣從門口滾進來,渾身狼狽,頭上的帽子歪歪斜斜。
他趴在地上,一臉惶恐的喊道:“南蠻大軍打過來了,已經到了三十裡外,京城裡百姓們都亂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