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仵作聞聲搖了搖頭,邊咳邊道:“前幾日出兇殺案,鎮衙裡還有活兒要幹,哪能告假呢!”
鎮衙不大,隻有他一個仵作,要是他告假了,那案子進度就會被耽誤。
受害者死後,她的親人痛不欲生,唯有早點找出兇手才能告慰受害者在天之靈,讓她的親人才會得以慰藉。
“可是”
徐氏依舊不放心,她還要再說什麼,眼前的胡仵作卻突然變了臉色。
胡仵作隻覺心胸那兒猛地一疼,他整個人猛烈的咳了起來,險些窒息。
他趕緊把布巾摘了下來,繼續咳了起來。
就在徐氏着急上前想要攙扶他時,他神情猛地一滞,随後“哇”地吐出一口血花。
那血花四濺,站在他近前的徐氏和孩子都被沾染上。
“孩他爹!”徐氏驚叫一聲,就見胡仵作整個人瞪大雙眼往後倒去。
她快步上前扶起胡仵作,連聲呼喊:“孩他爹、孩他爹,你醒醒、你醒醒啊!”
看着懷裡沒有絲毫反應的胡仵作,徐氏心頭浮現不安的預感。
她伸出手指,顫顫巍巍的去探胡仵作的鼻息,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斷了氣。
“啊!!!”
“爹、爹!”
徐氏和孩子哭成一團,驚動了鄰裡街坊。
鎮衙,林清書正在書房辦公,葛桑一臉凝重的匆匆走了進來。
“大人不好了,胡仵作他突然暴斃了!”
胡仵作與他們共事多年,如今突然去世,葛桑隻覺唏噓不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