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點努力都不肯付,就想當工人,在我這兒,絕不可能。”
聽宋念華這麼說,村民們集體沉默下來,他們想反駁都找不到理由。
不同意考試,難道要給宋念華送吃送喝,還是現在去跟她套近乎,處關系,無論幹啥,好像都晚了些。
相對而言,還是考試最公平,自己不識字,可家裡總有識字的小輩兒。
“念華,村裡的知青參加這個考試嗎?他們可個個都是知識分子,要是讓他們參加了,還有我們啥事了?”
有村民們看着站在旁邊的男知青們,突然問。
宋念華瞄了臉上帶着明顯焦急的男知青們一眼道:“男知青們覺悟高,一心想要把汗水揮灑在咱們村的土地上,親手建設農村。”
村民們放心了。
男知青們哭了。
當晚,霍斯年剛回知青小院,就被上次那幾個求他幫忙,跟宋念華求情的幾個男知青,拽住了胳膊,幾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,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。
“霍斯年,我們讓你轉達的話,你告訴宋念華了嗎?她怎麼說的?”
錢立軍急的直跺腳。
“告訴了。”霍斯年想着宋念華當時說的話:太容易得到的東西,通常人們都不會珍惜,讓他們‘候’着去吧!
“她讓你們‘候’着。”
他轉達着。
男知青們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