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隻要今晚不發熱,能清醒過來就度過危險期了,是嗎?”
她的聲音顫顫,雙眼紅紅的模樣,叫人看着心疼。
護士很是理解,出聲安慰,“清醒的話,可能還要兩天時間。但隻要不發熱,就是度過危險期,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。”
饒媛剛提起來的心,又瞬間落地,語無倫次的對着護士道謝。
“謝謝!我知道了,謝謝!我會看好他的,謝謝你!真的,感謝你們!謝謝,謝謝,謝謝!”
護士也是見多了這樣的病患家屬,對着她安撫的笑了笑,才推着小車離開。
之後,饒媛便在icu外的長椅坐下了,一雙眼近乎一眨不眨的透過玻璃探視窗看着裡邊的人。
但凡床上的霍承曜有丁點兒動作,她的表情就瞬間緊張起來。
整個人從長椅上彈射而起,三兩步的沖到窗口前,仔仔細細的看着裡邊,生怕錯過了什麼情況,導緻霍承曜得不到及時的救治。
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,中途霍承曜的副官和警衛員也來了。
警衛員還給饒媛帶了一份飯菜。
“饒幹事,您先吃口飯。我在這裡幫您看會兒,不然您要是因為照顧營長倒下了,營長醒來一定會非常心疼和自責的,這不利于他恢複傷勢。”
警衛員基本是見證了他們二人的感情,所以一開口就直戳饒媛要害。
将饒媛想要脫口而出的‘我還不餓’的話語,都給堵在了嗓子眼兒。
默默地接過警衛員手中得保溫桶,打開,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。
隻是,她心中是如何記挂着icu内的霍承曜隻有饒媛自己知道。
不過好在,或許是霍承曜的體質很好,非常平穩的度過了這個夜晚。
沒有發熱,也沒有其他症狀,一切的數據都很是平穩。
在第二天下午,确認度過危險期之後,霍承曜就轉到了普通病房。
隻是依舊還昏迷着,這叫饒媛很是擔心,忍不住詢問醫生。
“這是正常現象,受傷嚴重,身體有所虧損。非清醒狀态下有助于身體更好的恢複。”醫生看了看手上的病曆,補充道,“大概明天或者後天就能清醒過來了,這幾天你可以用棉簽沾水給病人喂點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