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卻
一連咬了好幾個小雌性。
所以最後淪落到了這個鳄魚獸人的手裡。
那個鳄魚獸人生的醜陋,沒有雌性和他結契,于是他給從影喂了藥,讓他昏睡,說是要尋雌性和他結契。
當他醒來的時候,卻隻聽到雌性凄厲的慘叫。
他以為自己逃離了關押自己的牢籠,就不會再聽到那麼悲慘的叫聲,可是
他慶幸那個雌性還有一個獸夫,所以那個雌性被帶走了。
那是一個漂亮的白鴿雌性,她離開之前還在問他,
“你要不要跟我走?”
他勾唇一笑,眼裡充斥着戲谑,
“跟你走,跟你走你能給我什麼,獸晶,獸皮?被我騙了還想帶我走,你可真是蠢啊!”
白鴿雌性一巴掌甩在他臉上,他卻長長地舒了口氣。
“走了才好。”
從影看到小雌性離開的背影,眼底卻都是彌漫的笑意。
可是他被鳄魚雄性打的很慘,整個腦袋被他按着磕在山洞的石壁上一下一下,額前的頭發都被壓碎了。
他卻沒有一點力量反抗,從那天之後,他就看到越來越多的小雌性被帶來,可是他的手腳卻被上了鎖鍊。
并不是每次都有獸人能夠找到這裡來,畢竟那一次,還是他偷跑了将那個雌性的同族獸夫找來的。
可是後來拴住他的鎖鍊又多了一層異能鉗制,他隻能看着那些小雌性被那隻鳄魚打暈了送到其他地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