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瓦匠們議論着,可更新卻手一揮,示意他們别亂說話。
因為他發現了問題,塘泥在加入草灰之後,不僅之前的臭味兒沒了,還隐隐地透出一種碳香。
等我把水泥和完,栓子已取回一趟磚,可我力氣比他大,每次取回的磚塊多,總數又少,兩人竟幾乎同時開始施工。
許叔這時佩服地一跺腳,“好小子,算得分毫不差!”
有小瓦匠不服氣的插嘴,“沒用的!栓子多快呀?”
另一個道:“不僅是快,工縣一把,又快又好!”
我和栓子分别一手拿磚塊,一手拿抹刀戳泥,小瓦工紛紛給他加油。更新卻手捏下巴,面色越來越凝重。
可沒多久,小瓦工們也發現了問題所在,不再喊了,紛紛奇異地盯着我。
“什麼情況?他他壘得竈怎麼是圓形的?”
“就是啊!怪不得用的磚少,長寬高相同的情況下,圓形竈當然更省磚。”
“可是會不會對鍋子的尺寸有啥要求?”
“怎麼可能?改變的是竈台的外圍,又不是竈内的直徑!”
栓子一直專心緻志,那手法幾乎比我快出三倍。聽到大家議論,才忍不住往我這看了一眼。
臉色忽變,手一顫竟掉落一塊水泥,抹了把汗,又戳來新的。
我自知技術遠不如他,但還是按着許叔所教我的有條不紊,再加上我用的磚少,抹的泥就少,整體進度卻并不在他之下。
有人道:“可這東西能結實嗎?至少咱這兒可沒這麼壘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