諾姐翻翻白眼,“快點兒,你姐腿上有傷,可擡不了太久!”她竟然有意去強調那個“姐”字。
我心裡不服,繼續嘴硬,“姐就是姐嗎?”
可當接過她的腳,才意識到她那絲襪是吊帶的我一下又服了!
諾姐頓時憋不住笑,“大不了我閉眼,省着看着你鬧心!”
說完還真的把眼閉上,我稍稍安心,可是解了半天還是解不下來。
隻好尴尬的道:“諾諾姐?這玩意兒咋解呀?”
諾姐就仿佛那條腿完全不是她的,“随你,等你有了女朋友還能不會呀?就當拿你姐練手了!”
她再次強調“姐”字。
我沒有辦法,隻好滿頭大汗地繼續用功,大概用了十五分鐘。終于将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。
看着諾姐身着清涼,我趕忙去想二姥爺的腳後跟。
諾姐的臉這時也紅了起來,有些害羞的道:“幫我拿件睡衣出來!”
我的臉不由更紅,“那件不是被小姨扯破了嗎?”
她隻有那件是最保守的,昨天晚上碰方案,她穿的就是另一件,我至今難忘那種煎熬。
諾姐手臂一張,“難道你想一直讓我這樣?”
“我我拿件襯衫給你吧!”
我說的襯衫是上次姚玉蘭給我買的,諾姐穿上剛剛好,我這才長出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