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小就沒有父母,除了小姨、諾姐,許叔許嬸絕對算對我最好的了,估計親爹親媽也不過如此。
其實我一直很想做一件事兒,可想想金大發又沒敢吱聲。一時間蘊着淚水可又不敢哭出來。
許嬸早從諾姐那聽說了我的身世,估計也想到了什麼,忽然道:“其實你許叔一直想有個兒子,你夠格的!”
聽到這我再也忍不住,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,嚎啕大哭,“爸!媽!”
而此後我對二老的稱呼也該變變了。
當晚我興奮地給諾姐打了十幾個電話,滿口姐長姐短,煩得她最後大罵,“滿玉柱,我知道了!煩!你真煩!”
最後兩天,我一直在家照顧幹爹幹媽,呸!這話說得其實有點兒不要臉了,主要還是幹媽包得包子太好吃。
幹爹幹媽這也算老年得子吧?被我哄得眉開眼笑,連說我比諾姐強。我也更加陶醉在這一直缺失的親情之中。
可畢竟還要上學,我不得不走。
第二天高大軍來接我,我故意跟高鶴顯擺我的新車。這時她臉上的浮腫已基本全消,除了有些紅,也看不出什麼。
她明顯躍躍欲試,可最終心一橫,還是沒有理我。
高大軍卻道:“卧槽!我新看的轎子都沒你這摩托貴,真瞧不起你們這些暴發戶!”
小爺雖不主張鋪張,不過男人難免會有點小愛好嘛!
那時還有自行車棚呢!本市學生大多騎自行車上下學,雖然也看到不少高端摩托,可我這輛往那兒一杵,還是有點兒鶴立雞群!
上課幾次撞到田珍珍和高鶴,兩人去哪兒都牽着手,惡心的跟度蜜月一樣,莫名讓人羨慕嫉妒恨。
最近雨多天涼,又為了配我那摩托,我便故意穿了田珍珍之前給我買的皮衣。
田珍珍看了看我,仿佛要上前搭話,可高鶴一拉她,她馬上又背過身,不肯理我了!
我猜到是高鶴從中作梗,媽的!這小丫頭得不到我,就想毀了我是吧?我不會讓你如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