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得不緊張起來,随手抄起桌上事先準備好的警棍。
“誰?”
沒人吱聲。
我打開門頭燈,推開門。已經快十點了,四處一片漆黑,隻有百米外那屹立在燈光中的搏浪人雕像。
我長舒口氣:應該是野貓、野狗吧?
剛回頭準備關門,卻發現一個光頭正站在我面前,脖子上是古怪的花蟒紋身。
我随手便是一警棍,可他輕而易舉奪過,另一隻手卻同時掐住我脖子。
一股巨力傳來,小爺上不來氣兒,瞬間憋得臉色發白。而我的手,也下意識地在門前的牆上摸索着。
花佛手如鋼鉗,滿臉獰笑,“小鬼,去死吧!死在我花佛的手上,你也算死的不冤!”
不知多久,我也不知是不是到了什麼瀕死狀态,眼前忽地一道白光,随即便是刹車的聲音。
花佛一愣的同時,我也摳出了門口殘舊牆角處的一塊兒紅磚,照着他的太陽穴便是一下。
紅磚斷裂的同時,花佛也捂着一頭鮮血踉跄後退。我終于喘上了一口氣兒。
然後便見車上跳下個同樣光頭,刀疤臉、十分健碩,仿佛戰神般的男人。
花佛果真是練家子,一見來了幫手,上前便是一警棍。
可他并不知高大軍是什麼人物?隻是側身一躲,同時抓住他手腕,接着就是一個大背跨。
“噗通”一聲,花佛已被遠遠扔了出去。
高大軍一愣:“我去!練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