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軍一愣:“我去!練過?”
咱也不知就這一下,他是怎麼看出來的?可眼神中随即就爆發出貓戲老鼠的興奮。
花佛自知遇上了硬茬,而且自己很可能不是對手。便就勢一滾,反倒朝着黑暗裡逃去。
可剛跑到牆角,便聽一聲咒罵:“幹你媽!”随後一個瓶子便碎在臉上,立時酒香四溢。
瓶子碎了,花佛跪了!同時走出了怒不可遏的吳振豪,一把揪住他的衣領,“你他媽”
可還沒等罵完,花佛單臂朝他手腕一扣,跳起來就是一腳,吳振豪瞬間萎靡在地。
跟高大軍比完全看不出,可換成别人,卻明顯跟花佛不是一個檔次。
高大軍此時已追了過去,我喘勻了氣兒,也抄起地上的磚頭,沖着夜幕下的兩個光點追去。
高大軍雖強,可年紀大了,體力終究不如花佛。追到江邊,隻見花佛随之一縱,之後便跳入了茫茫江水之中。
沒多久,吳振豪也氣喘籲籲地跟了上來。
我不由長舒口氣,“要不是你們兩個,小爺今天可能就交代了!可:你們咋來了?”
高大軍道:“我剛剛在車裡迷瞪了一會兒,醒來就眼皮亂跳,閑着也是閑着,就過來轉轉,誰知正好碰上了!”
吳振豪道:“我周一不要來嘛?尋思提前跟老闆套套近乎媽的!可惜了我一瓶好酒!”
我暗呼自己命硬!而且同時發現,自己每天在女人堆兒裡打滾,而有一些感情卻似乎被我忽略了。
吳振豪明顯是我們三人中體力最差的,這時已氣喘着掏出電話,“打聽到了,那小子是個流竄犯,咱必須得報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