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一會兒,文靜把雞蛋煮好了。
生怕不夠用,一咬牙煮了四個雞蛋。
隻見張桂蘭,簡單用涼水把雞蛋降溫之後,扒了蛋皮,就開始在文東跟大春兒的肩膀位置來回的滾。
不間斷的至少滾了五分鐘,肩頭傷勢肉眼可見的紅暈消散了一點。
随後,張桂蘭将雞蛋收起來,将搗碎的馬齒苋糊糊,敷在了兩個人的肩頭上。
又是‘冰鎮’又是滾蛋,最後敷藥。
一套土法子下來。
文東跟大春兒,感覺肩頭的痛感,明顯的緩解了許多。
特别是敷上藥之後,感覺涼絲絲的。
“媽,這是啥路子啊?我跟大春兒得趴多久?”文東笑呵呵的問道。
“别跟我嬉皮笑臉的!這是馬齒苋,你小妹去屋後拔的!先敷着,啥時候幹了,啥時候再取下來!”
“哪有那麼嚴重啊,您不用那麼緊張!”
老媽剜了文東一眼:“你懂個屁!如果不處理,等一覺起來,有你倆受的!
以前在生産隊挑水,村南頭的張老大仗着體格子壯,跟人打賭,一歇不歇挑了一天水覺得沒啥事兒。
結果一覺睡醒到了第二天,炕都起不來了,養了好幾天才能擡起胳膊來!
你們哥倆,如果不老實,明天睡起覺來,大概率胳膊也擡不起來!”
聽到這話,文東跟大春兒有點後怕。
胳膊擡不起來,怎麼放鷹跟釣魚啊!這不是耽誤事兒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