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田不疑有别的事兒,随口答道:“聽她媽說,一早天不亮就出門了,不知道忙啥去了,到現在還沒見人影呢!”
文東聽完心底有數了,冷冰冰的說道:“按道理,怎麼也該回來了呀!
我這個挨揍的,都回來了,他打人的,咋還沒回家呢!
李叔,二娃哥不會是聽到我過來,特意躲起來了吧?”
聽到這話,李承田心底咯噔一下子。
“小東你這是啥話,這種玩笑可不能開,咱們兩家關系一直都不錯呢,二娃沒事兒咋會打你!”
文東也不墨叽,直接将頭上戴着的新帽子摘下來,低頭露出了已經初步結成血痂,沾染了不少藥粉的傷口。
“一棍子給我打的不輕呢!頂瓜皮都豁了個大口子,李叔你不知道,當時我可是被揍的滿臉血啊!”文東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看到血淋漓的傷口,李承田心底有點慌。
難道,自己兒子這麼早出去,真是跟文東幹仗去了。
“這是咋回事兒,應該是誤會吧?你跟二娃又沒有仇怨,咱們兩家關系一直也不錯,幹嘛打你!”
“我也納悶呢!
我在鎮上收野味兒送城裡換點小錢兒花,跟鎮上劉鷹子叔侄倆起了點矛盾。
今天一早,他們帶人堵我!二娃就在堵我的人裡。
二娃哥見了我跟大春兒,一句拉仗的話不說,迎頭就是一棒子呀!
李叔,您是不是對我有點意見?
都鄉裡鄉親的,有意見,咱們爺們兒可以當面說!也不至于舞刀弄棒的幹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