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,對着二人拱了拱手。
“多謝兩位殿下厚愛。”
“隻是家有悍妻,管束甚嚴。”
“出門前已有交代,須得按時歸家,實在不敢在外耽擱太久。”
“若是回去晚了,怕是不好交代。”
這話一出,周圍不少人都露出了然的神色。
永安侯府那位葉大小姐的彪悍之名,上京城裡可是無人不知。
看來這沈贅婿,日子過得也不容易啊。
秦軒聞言,先是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說起來,沈公子這倒是替父皇擋了一災,哈哈!”
沈牧心中一凜。
這話說的,好像他搶了皇上媳婦似的。
雖然事實也是這樣。
但,這話可是萬萬不能說的。
這要是傳到宮裡,那他的腦袋就要搬家了。
想着,他幹笑兩聲,并不接話,反而擡手看了看月色。
“哎呀,時辰真的不早了。”
“内子規定的時間快到了,若是不趕緊回去,搓衣闆怕是免不了了。”
“兩位殿下,各位,在下就先告辭了!”
他再次拱手,不等兩位皇子再說什麼,便腳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
那模樣,活像是身後有猛虎在追趕一般。
看着他匆忙離去的背影,秦軒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。
有點意思,滑不溜手。
秦宇則在旁邊輕哼一聲。
故作姿态罷了。
一個贅婿,還能翻了天不成?
與此同時,永安侯府的護衛擡着昏迷不醒的劉文,葉盧則揣着那份沉甸甸的契文,一路小跑,直奔劉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