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情,他想瞞也瞞不過去。
“你應對得很好。”
“知道遠離儲君之争,明哲保身,這很好。”
這話雖是誇贊,但聽在沈牧耳中,卻更像是試探。
她果然知道了自己裝醉的事情。
葉凝煙看着他,語氣變得嚴肅起來。
“但是沈牧,你有沒有想過,永安侯府如今的處境?”
“父親年事已高,葉盧不成器,侯府在朝中并無根基,甚至還得罪了陛下。”
“單靠躲避,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”
沈牧低着頭,沉默不語。
這些他自然知道。
但他又能如何?
他隻是個想躺平的贅婿,不是救世主。
葉凝煙眉頭微皺,用勸說的語氣道:“沈牧,我知道你并非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。”
“無論是燈會上的詩才,還是拿下春風樓的手段,都證明你并非庸人。”
她停頓了一下,似乎在觀察沈牧的反應。
沈牧依舊低着頭,讓人看不清臉色。
葉凝煙繼續說道:“葉家如今人丁稀少,在朝堂上更是勢單力薄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”
“我希望你能入仕為官。”
“以你的才智,未必不能在官場上闖出一片天地。”
“如此,不僅能實現你自己的抱負,也能為為葉家,在朝堂上争取一席之地,穩固根基。”
這才是她今天找沈牧的真正目的。
一方面是為了試探他,另一方面,也是真切的希望他能夠成為葉家的助力。
沈牧猛地擡起頭,臉上滿是惶恐,連連擺手。
“娘子!萬萬不可!”
“為夫為夫哪是那塊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