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二一邊說,一邊不停地磕頭,額頭都磕破了。
“侯爺明鑒!小的隻是奉命行事啊!主謀是驸馬爺!不關小的事啊!”
“求侯爺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!”
葉戰聽完供述,胸中的怒火不但沒消,反而燒得更旺了。
好個鄭中!
區區驸馬都尉,竟然敢指使下人放火燒他永安侯府的産業!
真當他葉戰這把老骨頭提不動刀了?
葉戰猛地站起身,在陰森的刑房裡來回踱步。
這口氣,絕不能忍!
他停下腳步,他看向一旁的張安。
“張安!”
“屬下在!”
“把這份口供,一字一句,給本侯記下來!讓他畫押!”
“是!”
葉戰語氣冰冷,說話間,殺氣彌漫。
“等兩日後的早朝,本侯要親自面呈聖上!”
“我倒要看看,在陛下面前,他鄭家還有什麼話說!”
他要告禦狀!
讓滿朝文武都看看,這驸馬都尉是何等的無法無天!
沈牧聽到這話,眉頭微皺。
告禦狀?
老丈人這手段,太正規了點吧?難怪一個小小的驸馬都尉都敢不把永安侯府放在眼裡。
皇帝才懶得管這種破事。
一邊是手握兵權的功勳侯爺,一邊是沾親帶故的驸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