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是手握兵權的功勳侯爺,一邊是沾親帶故的驸馬。
最好的結果,也就是和稀泥。
各打五十大闆,不痛不癢地罰點俸祿,再來個禁足,這事就算過去了。
鄭家,根本傷不到根本。
沈牧上前一步,輕聲開口。
“嶽父大人。”
葉戰聞聲看來,目光帶着詢問。
“這事兒捅到皇上那兒去,怕是效果不大。”
“那鄭中畢竟是驸馬,陛下那邊,多半是高高舉起,輕輕放下。”
“訓斥幾句,罰點小錢,了不起禁足幾月,這事就算揭過了。”
“鄭家怕是傷不到分毫。”
葉戰聞言,眉頭緊鎖。
沈牧這話
好像有點道理。
他戎馬半生,性子直來直去,朝堂上那些彎彎繞繞,他還真不擅長。
皇帝确實可能會偏袒鄭中。
畢竟是自家人。
到時候自己一通狀告,結果卻是不了了之,反而顯得他葉家小題大做。
不光不能讓鄭家傷到封号,自家還失了面子。
葉戰心裡的火氣漸漸壓下去一些,人也變得理智。
他看向沈牧,這個女婿雖然平日裡看着懶散,但腦子确實好用。
“那依賢婿之見”
“此事,如何處置才好?”
沈牧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