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了他沈牧的小舅子,這是不把他放在眼裡?
一股火氣也從沈牧心底升起。
這麼好的小舅子,可不能被人欺負了。
但他比老丈人要冷靜的多。
這事情,老丈人若是去了,就是自降身份,還顯得理虧。
“嶽父大人,息怒,息怒!”
沈牧連忙攔住葉戰。
葉戰正在氣頭上,哪裡聽得進去。
“息怒?我兒子都被人關進柴房了,你叫我怎麼息怒!”
“我今天非得去拆了他裴府不可!”
沈牧用力拉住葉戰的胳膊。
“嶽父!您聽我說!”
“您是什麼身份?永安侯!”
“裴元是什麼?吏部尚書,區區文官而已!”
“您現在帶着人怒氣沖沖殺過去,算怎麼回事?”
“是興師問罪,還是去求他放人?”
“不管哪樣,傳出去,都是咱侯府落了下風,丢了面子!”
“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别人,我們被裴家拿捏住了嗎?”
葉戰被沈牧這一連串的話問得一滞。
是啊,他這麼過去,确實不妥。
可難道就讓兒子在裴府受辱?
他咽不下這口氣!
“那你說怎麼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