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戰深以為然地點點頭,翁婿二人便不再耽擱,一同走向了關押鄭二的後院監牢。
監牢内,鄭二蜷縮在角落的稻草堆上。
聽到鐵門被打開的沉重聲響,驚恐地擡起頭。
見到是葉戰和沈牧,他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。
沈牧站在牢門外,隔着栅欄,神色淡然地看着他。
“鄭二,剛才鄭中來過了。”
鄭二一聽鄭中來了,眼睛頓時亮了,趕緊從稻草堆裡爬起來。
“驸馬爺?他是來接我回府的嗎?侯爺!沈公子!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?小的知道錯了!再也不敢了!”
沈牧看着他期盼的眼神,臉上露出嘲諷笑容。
“接你回去?你倒是想得美。”
“他來,是告訴我們侯爺,你鄭二自己膽大包天放火燒了葉家的鋪子!”
沈牧故意頓了頓,清楚地看到鄭二臉上的血色消失,嘴唇開始哆嗦起來。
随後又繼續說道:“鄭中還說你手腳不幹淨,偷了他鄭家的傳家之寶,先帝禦賜的梅瓶。”
“什麼?!禦賜梅瓶!”
鄭二如遭雷擊,整個人都懵了。
“我沒有!我什麼時候偷過什麼禦賜梅瓶了?我連那梅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!”
“冤枉啊侯爺!沈公子!我真的沒有偷東西!”
他急聲辯解,幾乎要哭出來,雙手緊緊抓着牢門欄杆。
沈牧擺了擺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“你偷沒偷,現在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是,你的主子鄭中,一口咬定就是你偷的。”
“你還不明白嗎?他這樣做,根本就不是想救你,而是要你的命!”
“要我的命?不會的!驸馬爺不會這麼對我的!我為鄭家做了那麼多事”
鄭二臉色慘白,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,顯然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