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後,秦軒便直接乘車,先行一步。
他要趕往城外舉行夏祭大典的場地檢查一番。
而鄭中,則整理了一下衣冠,徑直朝着劉家府邸的方向去了。
此時的永安侯府内,沈牧卻正對着一件内甲發愁
沈牧伸手掂量了一下,眉頭就不自覺地皺了起來。
這玩意兒入手沉甸甸的,觸感冰涼堅硬。
是用細密的精鋼鋼絲,一環扣一環編織而成,防護力看着倒是不錯。
可這分量,也着實不輕。
粗略估計,少說也得有個二十多斤!
沈牧心裡一片哀嚎。
這又不是去打仗,參加個祭典而已,用得着穿這麼厚重的内甲嗎?
他一想到自己要穿着這玩意兒一整天,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。
他隻想安安穩穩地當個贅婿,享受躺平的生活,怎麼就這麼難呢?
旁邊,葉凝煙看他一臉嫌棄的模樣,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。
這家夥,肯定又在心裡抱怨了。
她走上前,纖手輕輕一提。
那件讓沈牧苦不堪言的沉重内甲,就被她輕飄飄地拎了起來。
葉凝煙掂了掂内甲,目光掃向沈牧,嘲諷道。
“就這點重量也穿不動?還想做我的男人?”
沈牧一聽這話,頓時不樂意了。
雖然他不傻,知道作者是激将法。
可被自家娘子這麼一說,還真他娘的有點不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