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将缰繩遞給沈牧。
“姑爺,這是匹骟過的馬,性子最是溫和,您試試這個。”
沈牧看着這匹溫和的小馬,心裡稍微安定了點,深吸一口氣,抓着馬鞍,笨拙地擡腿,想要跨上去。
結果他穿着那二十多斤的内甲,動作本就僵硬,試了好幾次,不是腿擡不夠高,就是重心不穩,折騰了半天,愣是沒能把自己弄上馬背,反而差點重心失衡摔下去。
正當他狼狽不堪的時候,旁邊傳來了葉盧的聲音。
“姐夫,我來幫你!”
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,在他後腰上有力地一托。
沈牧借着這股力道,總算是踉踉跄跄地爬上了馬背。
他穩了穩身形,回頭沖着葉盧感激一笑。
“嘿,還是小舅子夠意思!知道幫襯姐夫一把!”
葉盧撓了撓頭,露出一口白牙,憨憨的笑着。
“姐夫說的哪裡話,幫姐夫,那不是應該的嘛!”
葉凝煙提了一把缰繩,那戰馬興奮地原地踏着蹄子,鼻孔中噴出熱氣,顯得有些迫不及待。
她目光冷冽地掃過還在馬上搖搖晃晃的沈牧,以及旁邊一臉憨笑的葉盧。
“出發!”
春桃聞令,動作更是麻利,腳尖一點馬镫,輕盈地翻身上了另一匹備好的戰馬。
她利落地一抖缰繩,緊随葉凝煙之後,動作幹淨漂亮。
沈牧看着前面兩人絕塵而去的潇灑背影,心裡也癢癢的。
靠,騎個馬而已,我也試試!
他也想學着葉凝煙那樣,帥氣地一抖缰繩,策馬奔騰。
可惜,他笨拙地扯了扯缰繩,身下的棕馬隻是茫然地原地踏了兩步,不知所措。
唉,算了,能跟上就行,帥氣的動作看來是不用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