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蓋骨傳來的劇痛,讓鄭中瞬間清醒了幾分,也讓他更認識到眼前的處境很不妙。
“哈哈!痛快!痛快啊!”
葉盧雙手叉腰,看着跪在地上,狼狽不堪的鄭家父子三人,興奮地大叫了起來。
哼!叫你們嚣張!
叫你們狗眼看人低!
叫你們嘲笑我姐夫!
現在知道厲害了吧!
傻了吧!活該!
“喂!姓鄭的!”
“你們先前不是很能耐的嘛?一個個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!”
“今天這是怎麼了?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還是你們鄭家改了規矩,流行跪拜大禮啊?”
葉盧那股子賤兮兮的得意勁兒,看得一旁的沈牧都有些忍俊不禁。
這小子,痛打落水狗的本領,還真不小。
鄭權發聞言,那張老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
他堂堂鄭家家主,何曾受過這等折辱!
尤其還是被一個小輩,指着鼻子這般奚落!
簡直是奇恥大辱!
可現在隻能強忍着心頭的怒火,試圖為自己挽回一點尊嚴。
“豎子休得無禮!老夫老夫跪拜的,乃是陛下禦賜的驚雀神劍!跪的是天家無上威嚴!與爾等何幹!”
“哦——?”
“原來鄭家主跪的是驚雀劍啊?”
“可是您老人家怕是眼神不太好使吧?這驚雀劍,它現在,可是歸我姐夫所有!”
“你們跪驚雀劍,那不就是等于跪我姐夫嗎?”
“鄭尚書,您說說,先前您兒子還一口一個廢物贅婿、喪家之犬地罵我姐夫,現在你們父子三人,卻要齊刷刷地跪在我姐夫面前。”
“啧啧啧這算不算是天大的諷刺啊?您這張老臉,臊不臊得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