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這算不算是天大的諷刺啊?您這張老臉,臊不臊得慌啊?”
“你你!”
鄭權發被葉盧這番夾槍帶棒的話,說得一口老血差點當場噴出來。
諷刺?
這何止是諷刺!
這簡直就是把他們鄭家數百年的臉面,丢在地上踐踏!
鄭權發深吸了幾口氣,勉強壓下胸口那股翻騰的血氣。
他擡起那張布滿冷汗的老臉,目光複雜地死死盯住沈牧。
“沈沈大人,老夫老夫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陛下的驚雀劍,乃何等貴重之物,為何為何會出現在沈大人這裡?”
鄭中聞言,心想,對啊!這不合常理啊!
沈牧臉色平淡的回答:“鄭家主,你這個問題,還是親自去問一問陛下吧。想必陛下,會很樂意為鄭家主解惑的。”
“呃”
鄭權發聞言一愣。
去問陛下?
給他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啊!
陛下既然将代表着無上權柄的驚雀劍賜予沈牧,那自然有陛下的深意。
他一個做臣子的,跑去追根究底地問陛下為何如此行事,那不是明擺着質疑陛下嗎?
想到這裡,鄭權發悲哀地認識到,今日,他們鄭家是徹底栽了。
罷了!罷了!
大丈夫能屈能伸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
鄭權發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:
“沈沈大人說笑了,老夫豈敢驚擾陛下。”
“今日之事,千錯萬錯,都是老夫教子無方,縱容犬子沖撞了沈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