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嶽父大人,娘子,時辰不早了。管她玉媚是真心還是假意,眼下,還是先去劉家把咱們的賭注收回來再說。”
“對對對!收賬要緊!”
葉戰聞言,笑聲一收,瞬間激動起來。
“可惜,可惜啊!老夫近來公務纏身,實在分身乏術,不能親眼去看劉安慶那衰樣,真是人生一大憾事!”
他捶着大腿,滿臉痛惜。
沈牧卻笑着躬身道:“嶽父大人放心,小婿我這就派人去尋一位技藝精湛的畫師,随我們一同前往。”
“屆時,定會将劉安慶那失魂落魄、捶胸頓足的模樣,一筆一劃地描繪下來,呈給嶽父大人日夜欣賞,以解心頭之憾!”
“妙啊!哈哈哈,還是賢婿懂我!”
葉戰一聽,頓時眉開眼笑,連連拍着沈牧的肩膀,贊不絕口。
随後又對葉凝煙說:““好!凝煙啊,你可要跟你夫君好好學學!”
葉凝煙臉上的紅暈未褪,聽了父親的話,又好氣又好笑,對着沈牧翻了個白眼,呵斥道:
“還不趕緊的!收賬都不積極,磨磨蹭蹭!”
“是,是!娘子說的是,為夫這就動身!”
沈牧立刻點頭哈腰,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。
說走便走。
葉凝煙走到院中,利落地翻身騎上紅炎。
随後,沈牧在春桃的攙扶下,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一匹性情溫順的母馬,那動作與葉凝煙的潇灑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一行人,浩浩蕩蕩,從侯府後院出了門,直奔劉家府邸而去。
劉安慶一早醒來,便覺得心神不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