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此時對着葉凝煙遞了個眼色,便轉身帶着人朝外走去。
劉安慶死死盯着沈牧那悠哉離去的背影,牙齒咬得咯咯作響。
“沈牧!你這個卑賤的贅婿,無恥的廢物!”
“今天你讓我劉安慶丢盡了臉面,這奇恥大辱,我必将牢記在心!”
“我發誓,不把你碎屍萬段,我劉安慶誓不為人!”
“等着吧,我一定會讓你知道,得罪我劉安慶的下場!”
沈牧走遠了,劉安慶這才扯着嗓子罵了出來。
旁邊的劉妃,在劉忠離去後,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裡。
她長長地籲出一口氣,隻覺得後背都有些發涼。
萬幸陛下沒有露面。
“這沈牧,行事如此乖張,嚣張跋扈到了極點,遲早會給突然自身滅門之禍!”
劉妃惡狠狠的罵着。
劉安慶聽到女兒的話,眼中兇光一閃,咬牙切齒地接道:“沒錯!女兒說得對!此子狂悖無知,目無王法,将來必定會招緻滅頂之災!我等着他家破人亡,妻離子散的那一天!”
他聲音嘶啞,充滿了怨毒。
“父親!”
劉妃卻猛地轉過頭,陰沉着臉道:“從今日起,我不準你們任何人,再去招惹那個沈牧!”
劉安慶一愣,臉上怒氣未消:“女兒,你這是何意?難道今日這口惡氣,我們就這麼咽下去了?”
讓他咽下這口氣?
比殺了他還難受啊!
“咽下去?”
劉妃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冷笑:“父親,您難道還沒看清楚嗎?這個沈牧,他不僅僅是嚣張跋扈,他根本就是個行事不計後果的瘋子!是個徹頭徹尾、不擇手段的小人!”
“為了一點賭債,他敢帶着軍中撞車來撞毀我們劉府的院牆!天底下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?招惹這種人,除了惹得一身騷,我們能有什麼好處?純粹是得不償失!”
劉安慶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