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被勒得直翻白眼,雙手扒拉着葉凝煙的手腕。
葉凝煙看他這副樣子,火氣再大也隻能先松了松手。
“說!為什麼這麼沒用!”
沈牧連忙舉起雙手,做出個投降的姿勢,辯解道:“咳咳娘子,你你先松松手,勒死我了”
這婆娘,下手是真沒輕沒重!
葉凝煙這才松了手,但臉色卻依然很難看。
沈牧好不容易喘勻了氣,這才賠着笑臉道:“我我這不是武人出身,平日裡也也沒怎麼騎過馬不是?今兒晚上陛下急召,派了人火急火燎地尋我,那馬趕得跟投胎似的,它一跑起來我我就”
葉凝煙聽他這麼一說,臉色稍好了些,但依舊沒好氣地瞪着他。
這理由,勉強算個理由。
沈牧确實沒怎麼騎過馬。
她松開手,沒好氣地一甩,沈牧一個趔趄,差點又摔個狗吃屎。
“明天!你就給我去軍營!好好練練騎馬!”
“上京城裡,這些勳貴子弟,哪個不是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?就連我,七歲就能策馬狂奔!你倒好,堂堂一個大男人,還是我葉凝煙的夫君,永安侯府的姑爺,竟然連馬都騎不了!這要是傳出去,我葉家的臉,我葉凝煙的臉,還要不要了?”
沈牧揉着發紅的脖頸,小聲嘟囔道:“能不能不去啊?”
葉凝煙柳眉倒豎,鳳眼一瞪:“不行!必須去!你要是再敢給我出這種洋相,騎不好馬,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!”
沈牧脖子一縮,看着自家娘子那要吃人的眼神,哪還敢說個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