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志存心想給沈牧一個難堪,故意不接,任由令牌掉在自己馬前的泥地上。
他冷哼一聲,用馬鞭點了點地上的令牌,滿臉不屑:“我管你什麼令牌!在軍營裡,除了軍中的令牌,其他的,一律不好使!”
沈牧看着宋志那副不屑一顧的模樣,根本不生氣。
心想這家夥,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。
“哦?是嗎?”
“那你再仔細瞧瞧,這塊令牌,是不是兵部的?”
宋志顯然不信。
“兵部?就憑你?”
他壓根不信,一個靠着葉凝煙裙帶關系上位的贅婿,能在兵部擔任什麼職務!
沈牧也不生氣,隻是偏了偏頭,目光落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的王小旗身上,慢悠悠地開口:“王小旗,勞煩你,幫本官把令牌撿起來,給這位眼神不太好使的小百戶,好好瞧瞧。”
王小旗聞言,滿臉無奈。
一邊是頂頭上司的夫君,一邊是軍營裡實打實的百戶,他一個小小的小旗官,夾在中間,真是左右為難。
王小旗咬了咬牙,硬着頭皮上前一步,彎腰将那塊沾了些泥土的令牌撿了起來。
他本想随意擦拭一下就遞給宋志,可當他的目光掃過令牌上的字樣和紋飾時,整個人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,手一哆嗦,那令牌差點又掉回地上!
“這這”
王小旗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,那令牌正面陽刻的兵部二字,以及側面代表品階的紋飾,可清楚的很!
他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,對着沈牧趕緊行禮道:“卑卑職參見參見郎中大人!”
我的老天爺!這位姑爺,竟然是兵部的郎中大人!
王小旗一直以為這位就是葉将軍的夫婿,被将軍逼着學騎馬的,誰能想到,人家竟然是兵部堂堂的五品官!
自己剛才,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?
沒有得罪沈大人吧?
宋志見王小旗這副見了鬼的模樣,眉頭擰得更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