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!”
沈牧像是又想起了什麼,一拍大腿道:“還得差人去趟燕歸山,把小盧給我叫回來。既然我都不當官了,他那小官也别當了,正好給我打下手,做生意去。”
“太後她老人家看我不順眼,估計連咱侯府她也都有意見了,我們再在朝堂上晃悠,那就是給她老人家添堵,也是給陛下添麻煩。既然如此,咱們一家就躲着點呗,清靜。”
葉戰聽着這話,臉上出現了一些憂慮之色,他活了大半輩子,深知官場險惡,退一步,未必就是海闊天空。
“賢婿,話是這麼說沒錯。”
“可你這一退,外面的人會怎麼看?他們隻會覺得,我們永安侯府失了聖心,不行了。到時候,那些平日裡與我們不睦的,豈不是要像聞到血腥味的狼一樣撲上來撕咬我們?”
他沒點名,但沈牧和葉凝煙都知道,他說的是劉家。
“撲上來撕咬我們?”
沈牧聞言,露出了自信的笑容。
“嶽父,此一時彼一時了。以前我們是官,他們也是官,在朝堂上鬥法。現在,我不當官了,難道他們還能派兵來抄了我們侯府不成?”
“不當官,咱們可以去賺錢。賺大錢。”
“而且,嶽父您别忘了,咱們手裡還捏着誠親王這張牌呢。有老王爺在,誰敢輕易動咱們?”
這話像是點醒了葉戰,他緊鎖的眉頭慢慢松開,眼裡的愁雲也散了。
他盯着沈牧看了好一會兒,忽然一巴掌拍在石桌上。
“對啊!我怎麼把他老人家給忘了!”
葉凝煙一直懸着的心也落了地。
她看着沈牧,眼神亮晶晶的,全是驕傲之色。
白撿的這個男人,真不錯呢!
“沒錯,有老王爺在,太後那邊總要掂量掂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