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!
葉戰眼前一黑,感覺自己的郡公爵位和兵部尚書的官印,就要插翅而飛了。
面對皇帝的雷霆之怒,沈牧卻依舊是那副欠揍的模樣,他撓着腦袋,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。
“陛下,您可别生氣,臣這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攤了攤手,語氣裡甚至帶着一些委屈。
“主要是,這不是被太後免官了嘛,整天在家裡閑得發慌,除了陪娘子就是陪娘子,連門都少出。這驚雀劍放着放着可不就忘了嘛。”
一番話說得是滴水不漏,直接就把他的責任全部都給摘了出去。
皇帝聽到這話,剛剛還緊繃的臉皮,明顯松弛了下來。
他看着沈牧那副無賴相,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罷了罷了,跟這貨計較,遲早得被他氣出病來。
皇帝不耐煩地沖着沈牧擺了擺手,像是趕蒼蠅一樣。
“行了行了,趕緊給朕去燕歸山!少在這兒礙眼!”
“朕現在一見到你,就來氣!”
“好嘞!”
沈牧聽到這話,如蒙大赦,沖着皇帝拱了拱手,然後一瘸一拐地轉身就跑。
看着他那倉皇逃”的背影,皇帝的嘴角抽了抽,最終化為一聲無奈的歎息。
沈牧這一溜煙跑出了皇宮,等回到葉家府邸門口時,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。
他背着手,站在朱紅色的大門前,仰頭看着門楣上那塊黑底金字的葉府牌匾,眉頭卻越皺越緊。
這塊牌匾,在沈牧眼裡,總覺得少了點什麼。
他沖着門口站崗的家丁招了招手。
那家丁見狀,趕緊小跑過來,點頭哈腰,一臉谄媚的笑着。
“姑爺,您有什麼事兒吩咐?”
沈牧一把将手臂搭在家丁的肩膀上,然後帶着他轉了個身,兩人并排仰頭看着牌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