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一出府門,就看見盧金府上的老管家正焦急地來回踱步,他身邊還站着一個身穿禁軍小校官服的漢子。
“老爺!”
老管家一看到盧金,三步并作兩步沖了上來。
“禁軍的人,有急事禀報!”
盧金微微點了點頭,目光越過管家,直接落在了那個小校的臉上。
“說,找老夫,何事?”
盧金冷冰冰的話差點沒把小校給吓到
那小校不敢怠慢,趕緊躬身行禮,語速極快地禀報道:“回禀老國公!就在剛才,太後的娘家侄子吳潺,拿着拿着禁軍的虎符,去了大營!”
“他聲稱奉了太後懿旨,要要接管禁軍兵權!”
小校的話一說完,盧金臉上一點怒氣都沒有,反倒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,噗嗤一下就笑了。
“吳潺?就那個胖得連馬都爬不上去的貨?”
老國公咧着嘴,眼神裡全是看熱鬧的興趣。
“這事兒,真有意思!”
他擡手啪的一巴掌拍在小校的肩膀上,差點把人給拍個跟頭。
“看來,老子是得親自回大營去瞧瞧了!”
說完,他猛地轉過身,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陸沉。
“沈小子,瞧見了沒?”
“熱鬧,送上門來了!”
沈牧慢悠悠地拱了拱手:“是啊,老國公,這百年都難遇一回的大熱鬧,我要是錯過了,回頭得後悔死。”
“走!”
盧金吼了一聲,再沒一句廢話,從自家管家手裡一把拽過缰繩,翻身就跨上了那匹高頭大馬。
一個急着去鎮場子,一個純粹是去看戲,老少兩人就這麼朝着城西的禁軍大營趕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