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可笑!
紮古見狀,也不再多話,小心翼翼地将那份沒有玉玺的诏書卷好,揣進懷裡。
他沖太後随意地拱了拱手,算是行了禮,然後便帶着心腹,大搖大擺地轉身離開了這座宮殿。
随着紮古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,太後也感覺到一陣疲倦,在宮女的攙扶下,回到了寝宮。
翌日清晨,沈牧悠悠轉醒,隻覺得腰眼處一陣酸痛,他下意識地揉了揉,轉頭看了一眼身側。
葉凝煙睡得正香。
沈牧心想,這婆娘,真是越來越野了。
昨晚試那什麼新招式,差點沒把自己的老腰給折騰斷了。
沈牧心裡嘀咕着,輕手輕腳地爬下床,穿好衣服,徑直去了書房。
他推開門,果不其然,葉戰早就在裡面等着了,臉上滿是急躁的表情。
一見到沈牧進來,葉戰立馬三步并作兩步迎了上來。
“賢婿,你可算來了!”
他急切地問道:“陛下那邊傳了話,說是要等到明日再動手,那那我們今日該做些什麼?總不能幹等着吧?”
沈牧打了個哈欠,懶洋洋地擺了擺手。
“今日啊,就在家裡待着好了,什麼也不做。”
什麼?
葉戰當場就愣住了。
如此緊張的時候,這小子居然說在家裡待着?
這是什麼道理?
難道不該是抓緊時間,聯絡各方,布置人手,以防萬一嗎?
沈牧看着自家嶽父那一臉茫然的表情,笑了笑,繼續說道:
“嶽父大人征戰半生,也該歇歇了。不如趁今天,也給自己放個假,休沐一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