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!
那個位于左側的鐵勒刺客,難以置信地低下頭,看着那穿透了自己胸膛的冰冷槍尖。
他張了張嘴,想說什麼,卻隻吐出了一口血沫,然後整個人便如同一個破麻袋般,軟軟地倒了下去。
一擊斃命!
我靠!
沈牧在後面看得是熱血沸騰,差點就要拍掌給自家娘子叫好了。
這娘子,也太猛了吧!
這槍法,簡直是藝術!
幹淨!利落!
有妻如此,夫複何求啊!
然而,就在他興奮勁兒還沒過去,一股寒意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!
出于規避危險的本能,沈牧這一刻腎上腺素飙升,整個身子猛地朝旁邊一撲!
一道淩厲的寒光,擦着他的後頸劃了過去!
勁風刮得他脖子生疼,甚至能聞到刀鋒上的血腥味。
他狼狽地在地上滾了一圈,心有餘悸地回頭一看,魂都快被吓沒了。
不知何時,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,竟然又多出了一個鐵勒人!
這家夥的身法比剛才那兩個還要詭異,此刻,他正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沈牧,手中的彎刀再次舉起,毫不猶豫地追殺了上來。
完犢子了!
沈牧腦子裡一片空白,這下可真是玩脫了!
自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,躲個流氓地痞還行,在這種專業的殺手面前,跟一隻待宰的雞有什麼區别?
他連滾帶爬地想要躲閃,可對方的刀鋒如影随形,那森然的殺機已經将他完全鎖定!
眼看那彎刀就要劈中自己的腦袋,沈牧甚至已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可預想中的劇痛并未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