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或許我是天生福星高照,那支槍咔咔兩聲響後,居然沒有子彈射出來,男人連忙取下彈夾,才發現裡面沒有子彈了。
要我說,這些殺手是真的不專業,連子彈沒有了都不知道,另一輛摩托也朝我們逼近,而我和兔唇則趁着這個空當,取下安全帶,從副駕駛跳出,朝着路邊圍觀的人群沖去。
圍觀人很多,他們盯着我們,不知道出了啥事,我則高高舉起手大聲喊道:“快跑啊!快跑!他們手裡有槍!”
人群瞬間鬧哄哄一團,另外一輛摩托車靠近我們後,車上的槍手端起手槍,想要射擊正在逃跑的我,然而人群已經被我擾亂,大家鬧哄哄地亂成一團,有些膽小的已經看到騎士手裡的槍,驚惶失措地跑起來。
一人跑起來,從衆效應下,其他人也跟着争先恐後跑起來,現場異常混亂,那騎手端着槍,卻始終對不準我。
警笛聲越來越近,兩輛摩托車意識到無法讨到好處,隻能分頭離開,往兩邊巷子鑽進去。
看到摩托車離開,我和兔唇這才停下來,看到幾輛警車和十幾個騎警,向着兩輛摩托車離開的方向奔過去。
兔唇喘着粗氣,望着喧鬧的人群,直接破口大罵:“我熱烈的吻!tnnd,範金博是真他媽瘋了!敢鬧市持槍殺人!”
“因為他們是瘋子家族!這個家族裡面沒一個正常人!”
我也怎麼都想不到,這逼崽子居然敢幹出這種事來。
實屬駭人聽聞!
我剛說完,就有警察給我打來電話,說需要我去公安一趟,找我了解情況。
看了看那輛撞在樹上的大g,我有些無奈地跟兔唇說:“你給羅峰打個電話,讓他叫拖車來,把車弄四兒子那去修了,你跟我去趟派出所。”
“咋了?”兔唇不明白為啥要去。
“警察找我們了解情況。”
到了公安局後,有人接待我們,問我們知不知道是誰敢在街道上持槍追擊我們。
對于這種事,道上都有道上的規矩,而且你就算真給警方說了,沒有證據,他們也出不了案,而且很可能會來查我的底細。
所以你們很多人會經常看到,新聞上一些極道大佬就算被追殺,也不會報警,因為他們深知報警引火上身,警方能因此順勢把兩方都給端了。
但是我又不同,我剛入行沒多久,手上幹淨,至多就有一個涉黃的會所,連賭館還沒營業,我怕個球,所以我敢報警,也敢說自己真實身份。
警察記錄下來,問我具體情況時,我也毫不猶豫地說:“應該是範金博,最近我和他有些生意上的沖突,你認識孫川庭呗,他最近辦了個非法囚禁的案子,就是我這個熱心市民助他破的案,這案子恰好又和範金博的物業生意有關系,99就是範金博安排的人。”
“長官!青天大老爺!你一定得為我們這些良民做主,我們良心大大地好,想着為民除害,結果被黑勢力盯上,心裡害怕!”兔唇演起戲來,說到情深處,還假裝擦了擦眼淚。
記錄的辦案人員對我們兩人的表演顯然有些無語,他們翻了個白眼道:“好的,這是剛剛的筆錄,你們看一下,沒問題就簽個字走吧。”
“長官!一定要為我們良好市民做主啊!掃黑除惡!還榮城一片淨土。”
“當然!”警察同志倒是信心滿滿。
我們從警局出來後,因為車子壞了,隻能打個車回會所,今天一天實在太累了。
回到會所後,我看到幾個工人正在會所周圍安裝監控,一問工人,他們說是趙老闆安排他們來的,這趙老闆肯定趙單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