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峰還沒回來,給他打電話才知道他還在修理廠,我問他家裡人那邊安頓好沒,羅峰說已經安頓出城了。
“待會給你打一筆費用,讓你家裡人在外面生活用。”和羅峰挂斷電話後,我直接打了兩萬過去。
看着卡裡越來越少的餘額,心裡不是個滋味,要是會所還開着業,賭館那邊也正常開業的話,我卡裡的錢何至于越來越少。
眼下隻有搞定了瘋子家族,才能繼續賺錢。
d!瘋子家族!我在内心怒罵。
心裡沒來由地,又想起了馮馨安,于是我讓兔唇去後廚拿幾箱啤酒來,反正今天沒事,我要和他喝個不醉不歸。
而兔唇則打開電視說:“光喝寡酒多沒意思,看看丹姐選秀情況。”
之前我讓楊丹出去參加比賽,她報名了最火的kl女生欄目,經過一周比賽,已經入圍西南唱區。
電視上也在實時轉播,楊丹的歌喉确實不錯,在一衆素女中脫穎而出,初賽導師還給予了楊丹很高的評價。
說她努力下去,絕對有機會進軍新興歌唱圈。
兔唇情不自禁地對着電視豎起大拇指感慨:“阿斌,丹姐還挺生猛!居然得這麼高評價,有機會得去ktv和她練練。”
我沒有說話,則是一股腦兒灌酒,腦子裡想了很多。
因為馮馨安的事情,我忽然意識到,楊丹和張璐,她們如果待在我身邊,境況也很危險。
畢竟瘋子瘋起來,連區長的女兒都敢殺,更何況像楊丹和張璐這種底層人士。
所以等她們回來後,我得好好想想她們的後路。
她們是我帶來的,如果因為我遇到危險,我會因此内疚一輩子。
就好比,對于馮馨安,我心中始終絕對愧對萬分。
痛苦也總是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,像潮汐一般,不間斷地突襲我的神經,讓我感覺痛不欲生。
想到這,我就覺得内心一陣空虛和刺痛,所以我沒有回複兔唇的話,依然在不斷地給自己灌酒,隻有喝了酒,才能感覺到内心極為平靜,
所以我拼命地喝,拼命地喝,就連兔唇最後在給我說什麼,我都聽不見了。
我隻知道,兔唇一直在喊我:“阿斌!阿斌?!你這麼弱啊?才喝多少?三箱都不到就醉了?!”
而我卻搖搖頭,用自己僅剩的意識對兔唇說道。
“你知道嗎?如果想醉,那喝幾杯就會很暈,如果不想醉,那就會千杯不醉。”
說完我直接躺在沙發上,眼皮越來越重。
我想醉。
所以昏昏沉沉睡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