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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的話像一顆驚雷,在房間裡炸開。
他猛地回頭,看向門口。
“你說什麼?”
助理被他吓得一哆嗦,話都說不利索。
“黎黎家的人!”
“說是來找他們失蹤三年的大小姐!”
黎家。
這個姓氏激起一片塵封的記憶。
我姓沈,随我母親。
我的父親,姓黎。
那個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抛棄了我和母親,另組家庭的男人。
他留下的,隻有一筆信托基金,和一紙斷絕關系的聲明。
顧言的表情從震驚轉為不可思議,最後化為冷笑。
“你們搞錯了。”
“她叫沈念,不姓黎。”
“她的父親是個酒鬼,現在還躺在醫院裡。”
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。
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。
為首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。
他環視一周,目光最終落在我身上。
沒有理會顧言,徑直向我走來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大小姐,我們來晚了。”
我的手微微一顫,刀刃在脖頸上劃開一道細微的血痕。
老人身後的一個年輕人立刻上前一步,眼神裡滿是擔憂。
他長得和我依稀有幾分相像,特别是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