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棋子失去作用,或者威脅到他,他會毫不猶豫地丢棄。
我曾經是,王莉也是。
“他以為這樣做,我們就會相信他?”
黎澈放下茶杯,嘴角噙着一抹冷意。
“他不是以為我們會相信。”
“而是做給我們看的,表明一個态度。”
“一個犧牲弱者,保全自己的态度。”
“他想告訴我們,他為了你,願意付出任何代價,哪怕是親人的性命。”
我懂了。
這又是他的一種表演。
一種扭曲又深情的表演。
他想讓我看到他的“誠意”。
可惜,我早已看透了他這副皮囊下的所有肮髒。
“念念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黎家的律師不是傻子,他這些小動作,騙不了任何人。”
“療養院的事情,我們會一查到底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“我知道。”
這些事情,黎澈會處理好。
我隻需要過好我自己的生活。
接下來的日子,我開始嘗試着接觸黎氏集團的業務。
我選擇了自己感興趣的藝術基金會。
我以為,顧言會就此從我的世界裡消失。
可我低估了他的偏執。
那天,我正在辦公室裡審批一份慈善拍賣的展品清單。
我的助理,一個叫安然的女孩,敲門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