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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婉被沈宴清送去醫院做了詳盡檢查,醫生表示她隻是吸入了一些煙塵,問題不大,可以回家休息幾天。
但喬婉表現的十分虛弱,連行動都隻能靠輪椅推。
醫生隻得給她辦了住院,再細細做檢查。
喬婉在醫院最好的套房住了下來,沈宴清連公司也不去,每天陪着她。
隻是不知為什麼,在有些瞬間,沈宴清腦中會閃過許莜婷的臉。
她用那樣悲涼絕望的眼神看着他。
整個人黯淡的失去了所有光彩。
跟五年前在婚禮上那個神采飛揚,又含羞帶怯在他耳邊悄聲說“沈宴清,其實我好久好久之前就喜歡你了”的女孩已截然不同。
沈宴清覺得有點心煩意亂,扯了扯衣領,走到安全通道去點了支煙。
樓梯道有幾個小護士在小聲抱怨。
“那位喬首席一來,整個醫院都得圍着她轉,明明沒什麼事,弄得所有科主任每天都得去她那兒報道。上次也是,就背上一點點擦傷,真矯情!”
“還不是那位沈總護着她,沈家是我們醫院的大股東,院長也不敢得罪。”
“人家真正的沈太太也沒她那麼矯情,知道嗎,上次那個被鋼筋捅的内髒出血差點死了的病人就是沈太太。”
“啊?真的?她搶救時我給她老公打了好多個電話都沒接,後來是一個女的接的,隻冷淡說了聲‘知道了’就挂了”
小護士們唏噓着走遠了。
沈宴清在樓梯間愣了好一會兒,他按掉手裡的煙,打了個電話出去:“把許莜婷上次住院的病曆調出來給我。”
頓了頓,又說:“去查一下,那次她為什麼會住院。”
半小時後,沈宴清看着手機裡傳來的許莜婷的手術病曆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