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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南枳停下腳步,靜靜的盯着門口站着的沈如煙。
紀辰逸注意到她的視線,有些急切的解釋:“枳枳,我隻是為了讓她難堪才帶她來的,你不要誤會,如果你不開心,我就讓她回去。”
溫南枳淡聲道:“不用了。”
她擡步往門口走,走的越近也看的越清楚。
沈如煙面色紅潤的不像是被囚禁的人,她雖身着樸素卻滿身都是名牌。
突然溫南枳看到她手上一條不起眼的手繩,她認出這是前天拍賣會上,一條拍出天價的保佑手鍊,原來到了沈如煙手上。
她擡手摸了摸頸間的項鍊,這個原來是順便的嗎?
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痛,她垂下了眼睑。
“紀總,紀夫人。”沈如煙嗫嚅的沖着他們道。
紀辰逸斜睨着她:“今晚上安分點,這裡的人都是你惹不起的。”
說完,他牽着溫南枳走進去,當有人問身後的人是誰的時候,他冷笑着回答:“家裡的保姆而已。”
他完全冷漠的态度,讓她以為那條保佑手鍊和三天的未歸都是幻覺。
宴會上有曾經被沈如煙連累的人,都如狼似虎的盯着她,看到紀辰逸的态度,也都放大了膽子,明裡暗裡的羞辱她。
漸漸的沈如煙的臉色變的難堪,紀辰逸的臉色一開始還算正常,但慢慢的也有些冷硬起來,手背青筋暴起。
這一切都被溫南枳看在眼裡,為了攻略他,她把他了解的很透徹,知道他這是生氣的表現。
可為什麼要生氣呢,不是在報複恨的人嗎?
指甲深深陷進掌心,她扯了扯嘴角,笑意未達眼底,像咽下一口苦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