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身他向山下走去,一直到晚上他才走到家,走進家門他的體力也全部耗盡,倒在了玄關處。
他聽到管家急匆匆的跑過來,把他扶到了沙發,随後給阮時冉打了電話。
“先生,先生中暑暈倒了!”
“什麼?!”阮時冉急促的聲音響起,“快去叫醫生,我馬上回”
就在這時,那邊傳來醫生模糊的聲音:“阮總,江先生又燒起來了”
話筒被拿遠,嘈雜的聲音過後,她的聲音再次傳來,“你好好照顧先生,我這邊有點事,暫時回不去。”
電話被挂斷,客廳恢複寂靜。
曾經孟文瑞隻要有一點不舒服,阮時冉不管是在談幾千萬的生意,還是在萬裡遠的國外,她都會立馬趕回到他身邊。
而現在,她卻為了一個自稱恨的人,棄他于不顧。
阮時冉,你真的是在恨嗎?
心髒仿佛被一隻大手攫住,悶悶的痛傳來。
管家見他彎下腰,回過神來要去叫醫生,孟文瑞叫住她,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“不用叫醫生了,我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管家還在猶豫,他就撐着沙發站起來,拖着步子回了房間。
阮時冉是在三天後回來的,她帶回來的還有一條價值不菲的手表。
“老公對不起,這幾天被重要的事絆住了,所以沒有回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?”她抱着他非要他的原諒,否則就不松手。
重要的事就是照顧江逸安是嗎?
孟文瑞眼裡閃過自嘲,岔開話題:“你手上拿的什麼。”
“這是送你的手表。”阮時冉把手裡的盒子打開,裡面是一條華麗的手表,她小心的給他戴上,眼裡滿是驚豔和癡迷:“在拍賣場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覺得适合你,果然。”
“今天晚上有個宴會,就戴這個去吧。”
阮時冉興緻勃勃,而他一言未發。
晚間,阮時冉帶着他去了宴會,到了門口才發現江逸安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