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搶過那瓶水,咕咚咕咚幾口就喝光了。
看見瓶子見了底,我姐兩眼放光,笑容裡多了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狂喜。
“行吧!沒懷孕就好。不過我可警告你,趕緊跟你那些黑人男朋友斷幹淨!”
說完,不等我解釋她就走了。
過後我才聽說,她是從上海來的交換生。
大家都說她的顔值高家世好,妥妥的校花。
而我卻成了個笑話,學校裡最臭名昭著的那種。
論壇上對這件事情的讨論度很高。
多數是認為我道德敗壞,疑似懷孕和有艾滋。
隻有一小部分人,認為我敢喝那瓶水,就證明我是清白坦蕩的。
不管怎樣,我的校園生活還沒開始就遭遇了社死。
整個宿舍的人都躲我遠遠的,仿佛我有傳染病。
但此時的我也顧不上社交,一心忙着上學和出去兼職賺錢。
可是每次一出校門,就有很多黃毛的流氓混混跟在我身邊吹口哨,有時還動手動腳。
“就是她,跟黑人玩得可開了。”
“小姐,你都能讓黑人玩,跟我們哥兒幾個也試試呗。”
我吓壞了,隻好專挑有保安和人流多的大路走。
可不論我多小心,都很難避免騷擾。
有一次,地鐵故障,我回來晚了,他們居然還在門口堵我。
我吓得一路朝學校狂奔。
剛跑了沒兩步,迎面撞上一個人。
我一擡頭,高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