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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握着筆的手停住。
爹媽聽到“索命”兩個字,吓得臉都白了,趕緊沖過來。
“你個小夥子别胡說八道!我們家小月是在做好事!”
“就是!快走快走!别在這兒咒我們!”
溫嶼沒有理會他們,他看着我。
“我研究民俗多年,曾在古籍中見過一種失傳的紙紮術,講究‘以形寫神,以神役形’,紮出來的東西,能通陰陽,曉禍福。
隻是因其威力巨大,不為世人所容,早已不知所蹤。
你的手藝,與記載中的頗為相似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這些秘辛,連我爹都不知道,我也是爺爺臨終前他才告訴我的。
這個溫嶼,到底是什麼人?
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冷冷地開口。
“你到底想幹什麼?”
“我沒有惡意。”
他看着我,似乎明白了什麼。
他沒再勸我,而是從包裡又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。“你這術法雖然威力巨大,但若濫用,恐有反噬。
這是我親手紮的護身符,你帶在身上。”
“萬事,小心。”
說完他把紙包放在桌上,轉身離開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捏緊了手裡的紙包。
幾天後,魏業沉帶着東西來了。
他的臉色比上次更差,像是幾天沒合過眼。
“東西都拿來了,什麼時候可以開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