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就行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我反問,“你以為是請客吃飯?”
我把紙人抱起來走進我的房間,将它端端正正地放在床上。
然後盤腿坐在床邊的蒲團上,閉上了眼睛。
“記住,這七天内任何人都不能進我的房間,不能打擾我。”
“否則前功盡棄,沈心瑤必死無疑。”
魏業沉看着我,眼神變幻不定。
最終,他還是選擇了相信。
“好,我親自在外面守着,不會讓任何人進去。”
他拿出一張銀行卡對我爹媽說:“這兩百萬是定金,等事成之後,尾款和房子一分不會少。”
我爹媽一聽頓時眉開眼笑,連滾帶爬地把魏業沉送了出去。
夜深。
我睜開眼,看着床上的紙人。
它也看着我,嘴角挂着一抹詭異的微笑。
“别急。”
我伸出手輕輕撫摸它的臉。
“好戲才剛剛開始。”
我從懷裡掏出溫嶼給我的那個紙包。
打開,是隻小小的紙鶴,它的翅膀竟然在微微扇動。
我把它放在紙人的頭頂。
紙鶴身上的清香漸漸蓋過紙人原有的血腥和陰氣。
真正索命的局,被這樣我設在了外面。